好在八百比丘尼发现了他的囧状, 开口询问道:“你的名字是什么?”

听到这一问题, 也见她们的目光都落在了自己的身上,少年不由得严肃起来,以求让自己的状态和这时候的气氛相符合。

“炭治郎,灶门炭治郎。”

“炭治郎吗,”八百比丘尼轻声重复道:“灶门啊。”

是和缘一没有任何共同点、也没有任何相似处的名字。

灶门炭治郎不知道她重复自己名字的意图究竟是什么,但他的鼻子从小就很灵敏,不仅能够闻到各种实际存在的味道,甚至在练习了呼吸法之后,还能闻到很多以前都闻不到的东西了。

正如她这时候的情绪。

从八百比丘尼的身上,灶门炭治郎闻到了深深的怀念——当她轻声念着他的名字时,怀念的味道便愈发浓重。

于是炭治郎小心翼翼地询问道:“您……认识我吗?”

珠世本以为她会告诉灶门炭治郎缘一和花札耳饰的事情,但八百比丘尼没有。

容貌昳丽的少女轻轻地摇头:“不,我不认识。”

她没有说谎,八百比丘尼的确不认识灶门炭治郎。她只是透过炭治郎想起了过去的人——想起了那个名为缘一的孩子。

但她既没有对炭治郎提起缘一,也没有告诉他,自己认识他耳垂挂着的花札耳饰的第一任主人。

她这次过来,最初的目的只是来见珠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