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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箬笠笑了笑:“他如今这样子,能说出什么中听的来?只不过我来之前,也没想过他会是这样冥顽不灵的样子。有的人,真的从不知错,永不悔改。他恐怕永远也不会知道,自己做过那些错事,将许多人的一生断送、搅乱。”

戚衍偏道:“纵使被搅乱,也总会有拨乱反正之时。”

顾箬笠偏头看她,被阳光照的眯了眯眼,正不知要说什么,银瓶急匆匆跑来,说林乡君初来京城,把陛下鼻子给打破了。

顾箬笠匪夷所思:“我们菘儿弱不禁风,怎么可能打人?她连一只蚂蚁都舍不得伤害,能把陛下鼻子打破?”

银瓶:……

这可怎么说的?

不论是哪个“林菘”,那都和弱不禁风沾不上边啊!

银瓶说,是陛下在宫中呆闷了,出城去巡防营,刚一出城,就和回京的林乡君撞见,叫林乡君误会他是个登徒子。

二人一言不合,相看生厌,林菘先下手为强,新帝慧英不愿欺负女子,就被打破了鼻子。

净瓶上前一看,两下都是熟人,称得上大水冲了龙王庙。

误会虽然是解除了,但林菘和慧英对彼此的印象可是糟糕透了。

顾箬笠当时就要出宫,去给小菘儿撑腰。

戚衍抓住了顾箬笠的胳膊。

顾箬笠不明所以:“怎么了?”

戚衍默默松开手,有气无力的跟在大姐头顾箬笠身后,往宫外走的这条路,走的格外艰辛。

顾箬笠一心记挂自己的小菘儿,倒还不甚察觉戚衍的异状,等过了许久,发现戚衍一直落在自己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