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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菘:“你怎么了?”
顾箬笠眼都不睁:“我在冥想。去年的七夕,濯玉河畔,我到底干了什么禽兽不如的蠢事。”
一向端方严正的孟和光,都摔伤了腿。
想想,顾箬笠就想再给自己一个大耳刮子。
七夕毕竟是个特殊的日子,顾箬笠虽然想不起来细节,但细细一回溯,还是能捕捉到一点影子。
她很快想起来,七夕当天,因为过节,她去庙里给阿娘重新添了长明灯,还送了阿娘一盏琉璃花灯。
然后,真的去了濯玉河边。
她坐在酒楼上,笑嘻嘻的看下面的人赏花灯,还见到一个男子带着外室出来玩,被和表哥一起出来的正妻抓了个正着。
四个人扭打成一团。这桩乐子,顾箬笠看的笑了好几个月,自然记得清楚。
接着,她又去河边,看见同一个男子,先后带了三个姑娘来放花灯。
顾箬笠让晓风把他给踹进了河里。
再然后,她是喝的有点多了……
顾箬笠猛地睁开了眼睛,头朝下像个小鹌鹑一样磕在了床板上。
“菘儿,我死了!”
林菘:…… ……
隔日,孟璟便依然来了学堂。顾箬笠庆幸他伤的不重,散学之后,便把人约到了小树林的亭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