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的错,是小林弄倒了人家的树枝塔!”

“哦,”凤凰冷漠道,“可是你摸了。”

你摸了……

你摸了……

你摸了……

摸了谁啊!

四字在叶枝脑海里不断循环,叶枝无能咆哮,只是给因为求偶的房子塌了而伤心愤怒的园丁鸟一安慰的抚摸,能叫摸吗?饲养员的事能叫摸吗?

“不能叫摸,”叶枝勇敢反驳,“我只是安抚的情绪,我具有样的能力,就要承担样的责任……”

凤凰:“哦,那你早上摸的银喉长尾山雀和棕头鸦雀是情绪不稳定需要安慰吗?”

叶枝深吸口气,刚刚鼓起的气势瞬间像皮球泄气,全没了,垮着张脸,“你继续批评吧。”都认,都认。

凤凰于是继续说:“唔,一,红顶侏儒鸟。”

叶枝次气势很弱地插了一嘴,“我只是旁观,那只鸟是跳给想追求的雌鸟看的。”能解释一些是一些,至少能从死刑改死缓不是。

没想凤凰次倒是认同了,“嗯,次好一点,只是旁边看着,目不转睛地盯着人家跳完了一整支求偶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