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色的对白秋道:“这些年我一直惦记着他们娘俩,得了上头的批文就立刻回来了。我就这么一个儿子,今儿,当着冯书记和贺村长的面说下,我欠他们娘俩的,这辈子我就守着他过,以后有绝不再找其他女人!”
在场的人不知道他的身份,但冯书记知道,刘工可不是一般人。他是三十多岁的总工,放在大学里至少能当个校长了,他后半辈子还有三四十年呢,这话可真是够分量了!
薛海早熟,知道这句话的意思。莫名也有点拉近了距离。小声道:“我以后能上学吗?”
他很喜欢白秋,一直崇拜白秋能写会算,但是寄人篱下的,别人也没有义务供他上学。他只好把想法放在心底,瞧着他爸这么情真意切的样子,忍不住问了一下。
薛海进来还是第一次跟他说话,虽然没叫爸,但也够让他激动了,道:“能,咱们上最好的学校,你想学啥都行。”
薛海其实很渴望有个家,可是他舍不得白秋。
在黑暗中长大的小孩,哪怕只有一点点的光都足以让他们贪恋了,白秋就是那束光。
薛海一直拉着白秋的衣裳,胸口起伏不定,他抬头看看白秋,又看了看爸爸,要是能把小白哥哥带走就好了。
贺建国看出来薛海不排斥他爸,再加上刘工也有点内秀,父子俩谁都不知道如何跟对方相处。开口道:“小白,你给刘工讲讲薛海都认识啥字了,这孩子可聪明了……平时小白教他写字,小孩写的比大人都端正。”
刘工感激的看着贺建国一眼,知道这是给他们爷俩创造机会呢。有些激动又有些紧张道:“小白,你说说。”
白秋夸奖了薛海,又聪明又懂事。
小薛海当场耳朵都红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小白哥哥夸奖,又高兴又有点不好意思:“也没有他说的那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