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白秋的指责,贺长风道:“跟我睡还委屈你了?”
白秋道:“俩大男人在一起睡像什么话。”他是gay呀,搞什么!
贺长风却不管,沉浸在被嫌弃的恼怒之中。道:“你在知青所跟那么多男人都能睡,跟我不要能睡?”
白秋:……这话听的怎么那么别扭呢。
睡通铺和睡一个被窝那能一样吗?
贺长风还把俩人的被子垫在底下,又从柜子里找出一个双人新做的大棉被。道:“这样暖和一些。”
白秋无语了。
同在一个被窝难免有肢体接触,太欺负人了。
贺长风这才满意的躺了下去,还露出身边一半的空位,道:“快睡吧,明儿还得干活呢。”说完拉了灯线。
整个房间里漆黑了下来。
白秋躲也没处躲,只好躺了下来,俩人的被子都快拉直了,中间留着老大的一个控子,冷风嗖嗖的钻。
贺长风都气笑了,小知青这么烦他?
他率先开了口:“你的手好点了吗?”他头一次看见扒苞米能把手划成那个样子,可见是从来没干过活的。
他们乡下人最讨厌就是这个地主家的做派,可是白秋一直干活儿也没停下来,增添了几分好感。
只觉得这家伙傻乎乎的,知青所那里别看现在满嘴的理想和奉献的。等时间一长一个比一个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