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可记得藏叶大师的府邸距离这里可是隔了十几条街呢,您半夜不睡觉,散步散到这里来了?”飞翼十分乐得给他插刀,为自己的胳膊报仇。
“我……”藏叶眼珠一转,想到说辞,扬起下巴,大声道,“贫僧听闻此地有狂兽出没,特来驱除祸害。”
说着,他拎起瑟瑟发抖的蝡蛇,得意洋洋地瞥了容泽一眼,道:“此蛇便是证据。”
飞翼简直叹为观止,他见识还不够丰富,生平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竟冠冕堂皇地颠倒是非黑白,实在可恶。
“你胡说!明明是你们放出了狂化兽!”
“岂有此理,太过分了!”
阐教其余人显然也不太能适应西方教这种睁着眼睛说瞎话的作风,纷纷反驳。
西方教门人不甘示弱,叫嚣着:
“你们有证据吗?没证据你们就是血口喷人!”
“大家都来看呐,阐教欺负人啦。”
西方教门人有意拱火,阐教弟子气得要命,差点当场撸袖子,结果又被对方讽刺:“看,还说你们不是欺负人!”
“……”
容泽眼疾手快地拦住飞翼,总算没在众目睽睽之下上演一场全武行。
要真这样,他们即便浑身上下长满了嘴也难说请,有理也成没理。
容泽向飞翼投去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走到羽霆将军面前,冷静道:“大将军,我们有证据可以证明这些狂化兽是有人有意投放,可否请您做个见证。”
羽霆本就被他们吵得脑袋发昏,闻言立刻点头答应下来。
容泽笑眯眯地对藏叶说:“藏叶大师,可否将你手中的红蛇给在下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