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推在一旁的小孩显然时常听到小杂种这种侮辱人的词,闻言没有半分触动。
灵芝喝道:“放肆,你们竟敢说我们小公子胡说不成?!”
几个衙役围了上来。
妇人顿时怕了,她牵着的孩子也一下缩到了妇人背后不敢吼了。
“这不是城西严瘸子的婆娘么。”路边有人开口道出了妇人身份。
城西的严瘸子是个木匠,有些手艺,但人长得难看,一条腿瘸,他的原配妻子没过几年便受不住跟人跑了,只留下了一稚儿。
去岁时娶了这肥圆的寡妇,寡妇带着个差不多年岁的儿子,本来寡妇再嫁是一桩美事,这严瘸子娶了新妇,家中有了人照料,算是两全其美,谁料这寡妇先待这原配留下的稚子还算过得去,后见严瘸子因着前妻同人私奔的事儿对原配留下的稚子并非多在意,她便渐渐生了心思,把人当下人使唤,连她的儿子也有样学样的。
邻里们看不下去,偶尔也塞上几块饼给那小孩。
边上有人一五一十把严家的事儿给说了,寡妇面儿上挂不住,拉了身边的孩子要走,被衙役给拦下。
从头,竟是半点没有想起被推出来的继子。
原氏见那佩刀,吓得心里直颤,小心陪着脸:“诸位贵人,我儿也是不当心才撞了小少爷的,我们赔礼道歉行不行,我们赔礼道歉,还请贵人们放我们一马。”
她一副卑躬屈膝的,灵芝也不好纠着不放,显得倒是他们得理不绕人的。
她抿着嘴儿,正要开口,一道清脆的声音插了进来:“怎么回事?”
灵芝大喜,心头一下定了下来。
“夫人。”
米仙仙身后带着丫头衙役,如同众星拱月一般被拥了进来。
她扫了一眼,问着:“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