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的,还以为这何府是在挑服侍县大老爷的丫头呢。
“下一位,你,叫甚么?”
管事指了指朱蓬。
“我?”朱蓬指了指自己,想说自己不是来应这武师傅的,但被四周的人给盯着,这话反倒是不好说出口了。来了知县大人门前,说不来应这武师傅,不是瞧不上知县老爷么?
他在外多年,心里一转便笑着说:“我姓朱,叫朱蓬。”
“喝酒否?”
“喝的。”走镖时夜里要守夜哪有不喝酒的,尤其是大冷的天,越烈的酒越是能暖和身子的。
“酒后可曾发疯?平日可有勤洗身体?几日洗一次?会甚?之前是做的甚?哪里人?”
一一登记了后,管事便叫他们过两日再来一回。
何家选武师傅,那人的模样性情在筛选后自是要好生调查一番的,瞧瞧出身是否清白,所言是否事实。县衙里便有薄册,只消一查便知晓真假。
是以,等两日后,只堪堪留下了四五人。
管事便带着人入了何府里边。
朱蓬走在最后,听着前边两人在咬着耳朵悄声说:“这进去后能定下来的人只怕是何夫人。”
“是极,何大人勤政,这等事情只怕并不会亲自过问。”
“没料咱们却要被个女人给挑挑拣拣的了。”
那管事并没有带他们去后院,只把人带到了前厅里边。稍许,这两位应武师傅口中的何夫人便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