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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怎么办?”
刘知县抱着一线希望问:“难不成是这何秀才没死?”
下属道:“没听人提及过,这么大的事,这何秀才若是没事,只怕下边早就传遍了。”
何平宴不是默默无闻之人。
刘知县进退不得,半晌才压下了这份能轰动整个柳平县甚至是沧州的黄榜,吩咐下去:“去查,小梨子沟和上边都要查。”
“若是弄错了,这个责本官可担不起。”
“是。”下属匆匆出去。
整个柳平县里,普通百姓们只隐约听说起了当今增设恩科的事儿,至于谁上了便一概不知了,柳平县离京都远,等消息传来得等上月余,如今刘知县又压下了差使送来的黄榜,消息就更是传不出去了。
反正,他们柳平县几十年也出不了个举人老爷的。
被人提及的何平宴此时正坐在马车中,一袭青衫,整个人透着疏离,魏海跟他相交久了,自然知道这情绪外露表明他此时很是不耐。
忍不住解释:“女子出门确实会耽搁些的。”
何平宴深深呼吸,压下心里涌入浪涛的眷念,闻言,瞥了他一眼。
魏海:“……”
若是没看错,何兄方才那眼是在…鄙夷他吧?
认真想了想,他也没说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