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惩罚,晏池就想到了那酒。
当时他还诓他呢,结果后来霍彦礼的腿是好的,他就反应过来那酒不对劲了。
萧然心虚归心虚,但还是好奇,“他喝了后怎么样?效果好不好?”
晏池白了他一眼。
萧然笑的贱兮兮的,他就知道,像霍彦礼这种禁欲太久的,就好像开了阀的洪水,怎么可能收的回来?
“他知道这酒是你给我弄的。”
所以。
他也跑不掉的。
萧然的笑顿时凝住了。
算了算了,他们夫夫两个,没一个好的,他还是赶紧把霍彦礼糊弄了回去休息吧。
萧然跟霍彦礼很认真的谈了心,把晏池的症状说的严重了一点。
“像他这样的情况你最好要多注意一点,尤其是他这到了临产期,更应该要照顾一下他的情绪。”
他这样一说,霍彦礼果然紧张起来。
他反正就觉得晏池的反应不太正常,实在是太平静了,晏成泽最近都紧张的老给他打错电话,晏杳也经常打电话,生怕突然生了。
唯独晏池,跟个没事人似的。
越是这种时候,越是应该要注意他的心理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