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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言之脸上笑容逐渐变态。

“刀呢,孤王的刀呢!”季言之咬牙切齿的道:“听说过凌迟没?就是用刀子一片片的割肉。人可以割一千零八刀不死, 那么鸟呢, 鸟又可以割多少刀?”

鹦鹉:我不是人,但你真的狗,这么欺负一只鸟, 真的大丈夫?

鹦鹉好悬没有被一口气憋死,嘎嘎乱跳。

季言之就静静的看着他闹腾, 良久才悠悠的道:“知道吗?你现在是母的哦!”

鹦鹉僵硬了,确切的说直接灵魂都飞了。

他……堂堂七尺男儿,一朝穿越成了一只鸟不说, 还是一只母鸟?为什么不是公的,为什么不是公的?

鹦鹉迎风流泪,悲伤逆流成河。

“果然心情不好的时候, 欺负鸟最舒坦了。”

季言之就像恶棍似的, 笑得格外的灿烂,一下子就让鹦鹉打起了摆子。‘扑通’一声,直接翘着两只鸟腿儿倒地不停。

“啧, 死鸟儿嘴硬!幸好孤王从来没有想过从你的口中得到确切的回答。”

心情尚好的季言之总算大发慈悲的放鹦鹉一马,快快乐乐的处理起政务来。今年入秋开始,天就一直没有下雨,秦地本就贫瘠,后来良田成片功劳多数要归功于郑国渠。

郑国渠去年才刚刚修筑,历史耗时足足十多年,才引泾水向东注入洛水,用平交方式穿过冶峪、清峪、浊峪、石川河等自然河流,灌溉农田四万余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