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逢春:“估计比你沉得住气, 就你那暴脾气, 忘了那谁谁谁得罪了你, 被你当即一顿胖揍, 当着老师的面儿,美其名曰有仇当场抱,不会隔夜留。”
“这话难道不对?”哪怕知道郭逢春看不到,季言之还是下意识的挑眉, 笑得格外嘚瑟。“哥就是这么富有魅力的人,崽子,你不服气就只能自闭喲!”
——喲你个头啊哟, 脸皮呢?
郭逢春磨牙, 没好气的道:“哥, 季哥,我的亲哥, 你打电话来干嘛?如果只是想开嘲讽挖苦小弟一顿, 你老做到了。如果只是想聊聊人生理想诗词歌赋, 那就继续。”
“滚,谁要给你聊人生理想谈诗词歌赋。崽子, 记住,帮哥盯准了你叔你婶, 知道吗?”
说完,蛮不讲理的某货直接就把电话挂了。郭逢春紧接着打过去时,发现占线。
郭逢春:“……”
不提被季言之嚣张跋扈郁闷到的郭逢春是怎样骂娘, 反正季言之几通骚扰电话,心情变得格外的棒。棒到什么程度呢,棒到季言之居然就这么哼着歌儿,穿着拖鞋上街去了。
分别被埋汰的李总以及就住在季爸爸、季妈妈家隔壁的郭逢春,哪怕彼此不认识,不约而同的选择了就不告诉季爸爸、季妈妈,你宝贝了二十二年马上就要进宫失宠的大儿砸,准备离家出走去外国看看了。
不过话说回来,钱呢?
钱这个问题吧,目前只有不到一万存款的季言之穿着拖鞋跑去古玩市场捡漏了。运气不错,康熙爷的御用洗jio金盆没卖出去,康熙乾隆年间鼻烟壶,宋徽宗亲手写的一个繁体‘滚’字,卖了小百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