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父……”
宋远桥张了张嘴,到底没有说出道歉的话语。
季言之也不在乎,不过戏精的他故作失落的低下了脑袋。
“果然是在做梦啊,爹爹常常言而无信,又岂会记得给儿子带几串冰糖葫芦。”
“把衣裳穿好,收拾整齐。”宋远桥顿了顿,转而道:“听你师公讲,最近你荒废武学,作息颠倒,为父也是失了职,定要将你那颠倒的作息调整过来。”
季言之:“……”
——亲爹,妥妥的亲爹!
——不给我如春日暖阳般的关怀,偏偏给予寒冬的冷酷。
——有本事你等张无忌来了,不要怜惜他失母又失父,像严格要求我这样,要求张无忌啊!
越诽谤心情越不好的季言之,开始在内心狂翻白眼,然后恹恹的跟着宋远桥出了房间、出了小院,在诸位武当师兄们练武的太极广场开始学习《两仪剑法》。
此剑法中有阴有阳,亦刚亦柔,算是武当的镇山剑法。但季言之完全不想学,他就练习《天地不老长春功》难道不香?
不过没法子,宋远桥盯着,季言之再怎么万般不情愿,还是跟着宋远桥一招一招的学。从生疏到熟练也就不过一个时辰左右的时间,饶是如此,宋远桥依然惊叹季言之的武学天赋,实乃当世罕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