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五师弟与那妖女殷素素,岂非被金毛狮王谢逊胁迫,才会一起下落不明?”宋远桥愕然,冲淡恬和不复。
张三丰缄默,片刻后,却道。“出去那么久了,回去洗漱一番,哄哄小青书。你外出的这一个半月,小青书闭门不出,连我这个做师公的哄他也不出门。”
“青书太不懂事了,弟子外出乃是要事,怎么能如此耍脾气。”
却是忘了宋青书不过五岁大的孩子,母因生他而亡,最是依恋生父。何况宋远桥明明许诺带宋青书下山玩耍,宋远桥自个儿忘了诺言,还不允许宋青书耍小孩子的脾气?
宋远桥离开张三丰所住禅院,快速的回了小院。先是梳洗一番,洗去风尘仆仆,然后杀去季言之所在房间,准备教子。
季言之:“……”
作为高端咸鱼,季言之也是有脾气的。
本来睡得好好的,但是宋远桥煞气十足的闯了进来。特么,风吹屁屁凉,季言之觉得小屁孩赤裸裸的睡觉舒服,就特别豪迈奔放的没穿亵衣亵裤。你说说,季言之他气不气。
哪怕宋远桥是这世的亲爹,季言之也不想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公然遛鸟。
“干嘛呢干嘛呢。”季言之一身匪气,呸,是很不爽的飙方言。“有你这么当爹的,回来二话不说掀人被子,还想不想让你亲儿子舒舒坦坦睡一觉了。”
有位师兄是北方人,那方言说得充满了大渣子味儿。宋远桥离开的这一个半月,季言之除了‘躲’在房间里孵蛋,就拉着宋易舟跟这位师兄混,不光他,就连宋易舟宋师兄现在说话也是,你哪疙瘩的?我武当山宋远桥座下的座山雕是也。
座山雕是季言之给加上的,最近他又迷恋起雕来了,想养一只能在武当山头称王称霸的雕,结果宋易舟听了猛拍胸口,并且很嘚瑟的告诉季言之,他没被宋远桥捡回来当徒弟之前,小名就叫雕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