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不是他说,就这样的货色,在谁家,谁家就倒了八辈子的血霉。稍不注意,就会被害得家破人亡。
好在这一世的亲爹虽然是个地道的憨憨,但好在亲娘给力,经过长达三年的努力,终于和全都不是好东西的大房扯开了关系。
都分家了,他们三房和二房意义上来讲,已经属于分支,季一水那一脉才算嫡支。季林吃喝嫖赌,花样儿骗娶父母、爷奶的钱,用没良心的话语形容就是,关他屁事儿。
别指望季言之能有什么同情心,不幸灾乐祸的同时落井下石就不错了。
“六姐姐、七姐姐、八姐姐,我们回去吧。”季言之突然没了继续逛街的性质,便摸着小肚腩,奶声奶气的道。
三位姐姐倒是有继续逛的性质,不过更有回去找王淑芬、梅氏说看到季林往酒楼儿钻的事情,所以没怎么犹豫,就同意了回去。并且很有姐姐的派头,牵着小胖墩儿一个的季言之,说说笑笑的往家的方向走。
日子就这样不慌不忙的流逝,转眼一年一次的乡试告一段落。如众人所料,季林又双叒叕落榜了,确切的说,依然倒在了第一场考试。季林这个小小年龄却已经被酒色掏空的混球儿,连第一场考试都没有考完,直接就在考场上晕厥了过去。
据季二水打听回来的消息,说是季林在考场上公然窜稀,羞愧之下,自觉倒地昏厥。
季言之:“……”
季言之努力将眯眯眼瞪得圆溜溜,然后用充满了不可思议的声音说话道:“二伯,你乱讲,就林堂哥那厚脸皮,哪怕真的当众窜稀,也不可能羞愧到昏倒。他会怪罪到吃的饭菜,以及总有刁民妨碍他科考的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