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作为一个随时将‘三观’字眼随时从字典里抠出来,然后又安回去的霸霸,季言之从来都是人不犯我,岁月静好;人若犯我,必须还以十倍甚至百倍报复的真小人。
如果敢来要他家的东西,哪怕一只死耗子,没经过他的同意,季言之都会打得他叫霸霸。
季言之无惧他人,且有自信在饥荒、动荡的年代带着季萝莉生活得好好的。他只是讨厌麻烦,特别厌烦将时间浪费在无关紧要却如苍蝇、蟑螂一样的人身上。所以哪怕自己动手打造生活用品,很耽误工夫,季言之也只是想了一下用钱票买东西,就放弃了。
季言之摸黑,用不能打造家具,零零碎碎的木材搭了一个篝火,就在面阔大概有两间的堂屋里。火光摇曳驱散了黑暗的同时,也带走了寒冷。就着摇曳的篝火,季言之开始缝制毛皮毯子。
季言之拆了几件空间里的黑色防寒服,缝制毛皮毯子的时候,用拆出来的人造太空棉,就着纯白棉布薄薄的缝了一层里衬。
说起来,其实季言之很少做针线活儿,不是性别为男不好意思的原因,而是以往的世界,季言之真的很少有动手做针线的时候。可现在,什么都得季言之动手,毕竟季萝莉才三岁半,可不敢让她拿针线学习缝缝补补,哪怕穷人的孩子早当家,那也不行。
季言之长针大针,快速的将硝得漂漂亮亮的羚羊皮,连同人造太空棉缝好。很快,一条长约22米,宽大概195米左右的毛皮毯子就缝制好了。季言之整理了一下今儿在深山处趁着季萝莉睡觉之时,捞的干草,将毛皮毯子铺在上面,示意季萝莉去睡。
季萝莉开开心心的在毛皮毯子上滚来滚去,原本像稻草一样的干黄头发变得更加的凌乱。这时候,季言之发现自己好像忽略了一件事,自己脏得像叫花子,而季萝莉则是小叫花子。
叫花子除了脏以外,还盛产虱子。
季言之敢肯定自己身上有,季萝莉身上也有。
这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情,季言之立马就觉得有东西在身上爬,痒嗖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