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趁着房间里并没有摄影设备,季山河赶紧问道:“我看你玩牌玩得那么熟稔,为什么你以前十赌九输啊。”
“或许是赢自己人没意思?”
季言之随便找了一个理由回答,果然换来了季山河的黑线。
季山河:“爸,我是认真的问你。”
“难道我没有认真回答?”季言之那双略显浑浊的豆豆眼,写满了疑惑。
季山河:“爸,我是认真的。”
“好吧好吧,我再想个理由。”季言之捋了捋大部分已经灰白的头发,认真思索道:“我不是一个人在战斗,而是心中有国家。我只要一想到战胜澳市赌王就是为国家挣回面子,就充满了力量,觉得自己超级锦鲤附体。”
季山河:“……爸,澳市赌王虽然名字比较西方化,喜欢被人称呼为飞利浦张先生,但他并没有移民,还是华夏国籍。”
“是这样吗?”季言之很是敷衍的来了一句疑惑:“不过老子说的是真的,没有说神话。”
“我相信你说的是真的,但是……”季山河有些苦恼的将一头很柔顺,比绸缎还要漂亮的头发捋乱。“算了,爸你这样说,我就这样信吧,希望网友们也会相信这个略玄幻的回答。”
“呵!”季言之一点也看不上季山河的‘窝里横’,没半点好气的道:“论玄幻,我上次赌石还赢了上百亿呢,你怎么没像现在这回苦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