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言之深深觉得,有那个闲钱,留着给自己造个度假行宫不好?可不是用来养肥反复无常的小人的。
正是这么一个思想,让不了解情况的卢它之深感困惑,而且待降国公府修葺完毕,卢它之搬迁进降国公府后,更大的‘打击’来了。
季言之下了一道圣旨,说为了让降国公卢它之带来的匈奴东胡降民更好的融入大汉,成为大汉子民,将一干匈奴东胡降民以每户人口入住一个村落为基础,打散安置。
可以说这个办法对于卢它之来说很毒,毒到什么程度呢,毒到即使卢它之现在深深后悔自己举兵投降、想再次叛逃回漠北之地,都没有那个能力。因为他的手下们已经被打散安置,就连他这位旧主人都不知道他们所有的安置地点,你说成了一个没有实权,靠着俸禄过活的卢它之能怎么办?
只能苦涩咽下所有憋屈的泪水,安安分分做人。
这天,季言之难得休息,结束午睡醒来,就听到寝宫外传来了步伐很轻的走动声。
季言之凝神,起身侧目,眯眼看向了寝宫外,不一会儿一位头戴簪绒花、收拾得整整齐齐,看起来清丽可人的宫娥出现在了寝宫门口。
“来人。”
季言之出声,那位清丽可人的宫娥便娉娉婷婷的走了进来。
“陛下,奴来服饰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