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季言之高估了已经成了阴煞之物的西王母雕像的能耐,所以才造就了引发安岳市戾气丛生的阴煞之物,以这样出人意料,特别是出老黑意料的方式落下帷幕。
老黑看着地上碎成了渣渣的西王母雕像,开始侃侃而谈:
“其实用来做镇压之物的玉石雕像最容易成精,封神里的玉石琵琶精就是一个例子。玉石成精之物首先就需要喝人血,必要的时候吃人心也是很有可能的。”
“这我知道。”
正在调解自我气息,缓慢恢复自身灵力的季言之看了一眼周遭弥漫着血腥之气的深坑,淡淡的道:“我只是想不通这被重重封印住的西王母雕像到底怎么破除重重封印,只因为不懂事的小姑娘对着镜子玩了一局碟仙?”
“因缘聚会罢了。”老黑解释道:“在阴煞之地戾气最重时刻对镜玩碟仙是一个因,当年你父母与同门师兄弟之死又是一个因。因套因,自然也得让那阴煞邪物破除了重重封印。”
“而且安岳市地脉发达,这西王母雕像深埋地底深处,各种阴煞戾气顺着地脉融汇到了此处,助西王母雕像破除封印也是在理之事。希望这已经成了阴煞之物的西王母雕像一灭,安岳市便能恢复往日平静。”
季言之从衣服包包里摸索出还剩下半包的香烟,递了一支给老黑,自己也抽了一支,开始吞云吐雾。
“不是说这尊西王母雕像是用来镇压上古凶兽穷奇的吗?怎么我没有感觉到上古凶兽穷奇的气息。”
老黑奇怪的看了季言之一眼,没感觉到上古凶兽穷奇是好事啊,怎么季言之一副惋惜的模样。
老黑实在是搞不懂现在的年轻人到底是怎么想的,干脆就转移了话题,说他们怎么出去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