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安太后默了,她觉得季言之对于‘整整齐齐’这个词汇,有迷之好感,最近不光总爱提到还做到了让犯事官员全家都整整齐齐的一起去季言之名下的煤矿挖煤。
“皇帝这,你的处罚是不是……”
“……太轻了?”季言之掐住了话茬,笑得很温文尔雅的道:“慈安皇额娘说得没错,朕也觉得太轻了,所以已经安排人手去查这些居然敢从皇家挖肉,肥自己腰包的狗奴才的亲族。还有家中的出嫁女必然也要查的。只要有一件原本皇家库房里有的,却被报损坏丢失的东西在出嫁女夫家找到,朕就……。呵,皇额娘你说这是不是标准的祸及夫家。”
慈安太后:“……”
慈安太后:“王公公去了撷芳殿(慈庆宫),慈禧妹妹应该有话要传达吧。”
被问及的小王公公赶紧回答道:“回禀慈安皇太后,回禀万岁爷,慈禧皇太后的的确确说了几句话让奴才传达。”
小王公公紧接着说了慈禧太后让他转达给季言之的话。
季言之先是挑眉,继而一笑:“慈禧皇额娘说的朕都明白。为君者御下有方,可不是一味地讲究仁慈宽厚,帝王者当杀戮果决,而不是优柔寡断,别忘了圣祖朝,明尚额驸贪了一千两银子,就被依法查办。而这些内务府的硕鼠们何止贪了一千两。”
慈安太后:“内务府的奴才哪能和额驸比。皇帝你这比喻可有点儿不恰当。”
“如何不恰当了?”季言之故作疑惑的反问:“的确,内务府的奴才不能和额驸相提比论,毕竟一个是家奴一个是和硕额驸,怎么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