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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知南在这样的情况下长大,可没体会到什么父爱。可以说在得知该下乡的人从季知西变成了他后,季知南反而有了一种松了口气的感觉。在那个家不是家的地方活得太过压抑了,没瞧见作为大哥的季知东在刚刚满了十六岁就报名参军远远离家了吗。

只是世事无常,估计那时候趁机向父亲索要了一堆好处的季知南也没有预料到他会那么年轻就去世,而留下来的唯一血脉改变命运的上大学身份也被季知西所生的儿子给占用。

即便后来改革开放,祈愿人成为率先富起来的那一批,祈愿人也是遗憾的,因为那个时候,阿婆早就由于多年的劳累操持病倒又没钱医治而离世了。

“让阿婆安享晚年,不要过早离世是重中之重,但是季知东、季锦那家子,呵,有仇不报可不是我的作风哦!”

季言之迎着乍暖还寒的春风,动作轻巧的上了山。

他没有光顾着捡柴,而是熟练的操起砍柴的刀,往更深处的林子钻了进去。不一会儿的功夫,便领了一只个头不大但挺肥的野兔出来。

季言之熟练的拧断了野兔的脖子,把已经断了气的野兔放进了破破烂烂的竹筐里,然后用一层干草小心的围了一圈,将野兔遮掩得严严实实后,这才开始砍柴。

季言之的速度很快,很快就砍了很多的柴。

季言之用带来的草绳子将柴火捆在竹筐上,然后一把背起了竹筐,就此下了山。

此时天色已经大亮,村里各处已经炊烟袅袅。阿婆也在做饭,就如季言之所说的那样,他打柴回来后,刚赶上吃一口热乎饭。

“言娃子,又出来捡柴火啊,你可真勤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