雌虫四肢僵劲,胸腹却滚烫得厉害。
诱发剂。
木凌脑子里一阵雷光闪过,所有信息被串联起来,有人来过,带着诱发剂来的。
他让堂洛斯靠在自己怀里,那虫没有完全失去意识,闻到是他,抓住他的袖口,勉强睁开眼,断断续续说道:“我只…只…喝了…一小口…”为了防止狂化。
木凌大恸,咬牙喝道:
“先别说了。”
“没事…熬一晚…就好。”
哪那么简单——他冷的牙关不停打架,却在木凌摸到腰腹的时候发出粗喘,颤抖的声音发急:“别!”他抓住木凌的手不让他向下:“不要。”
木凌把他的头压在胸前,低声哄道:
“没事,只是诱发剂,你得泄出来。”
堂洛斯绞紧双腿,艰难地摇头:“不用。”
“听话!”
木凌从嗓子眼里挤出这两个字,然后抄起他的双腿将他打横抱起。
以人类来说,他力气大的吓人,动作利索丝毫不带停顿,如果不是亲身经历,谁也不会相信他有本事徒手抱起一只雌虫。
但堂洛斯没空好奇了,他死死把头抵在木凌胸前,攥着他的衣摆抵抗体内翻江倒海的痛苦,诱发剂让他热的像沸腾的铁水,但海寒精又把他冻住,他像被困在冰球里的火,冷热却不能相抵,反而身体被两种南辕北辙的力量来回碾碎。
住所离办公室就几步之遥,他能感受到木凌把他抱回家,抱回他的卧室,温柔地除去他的外衣,掀开被子把他团团裹住。
他已经无法很好地控制身体,却在木凌抽身离开的时候拽住他:“别…”别留他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