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堂洛斯卢克他们和阿鲁相识已久,知道他不可能这么干。

但雄虫果真问不出什么,就这么放回来吧,的确如他们威胁的那样,要是跑去跟相熟的雌虫哭诉凄惨的经历,煽动雌虫暴动就不好收拾了。

但杀掉吗?

堂洛斯就随口这么一提,卢克吓的把手里的文件滑到他脸上:“他们是蠢,但罪不至死,你去问穆邻,他也不会同意的。”

而他没说出来的是,滥杀雄虫,匪邦雌虫再崇拜他也不能置之不理。

他们不问他当年为何杀害雄主,左右不过那点破事,大家心知肚明,但这三只年幼雄虫并无大罪,无辜受戮就千千万万个说不过去了。

堂洛斯一哂:“玩笑啦。”

“内部这么开开无所谓,外面还真口无遮拦,是觉得自己名声很好是吧?”

“那怎么办?”

问也没问出来,放也不能直接放,他此时的心情和戚菲一样——讨厌的帝国雄虫,怎么这么娇气。

最后他们还是去求问了新来的智囊木凌,木凌诧异这么简单的事情居然还拿不定主意:“他们不是说阿鲁脑控吗?那就让阿鲁去下个精神暗示好了。”

雌虫确实想不到,精神领域是雄虫的专长,但经人类这么一点,仿佛他们没想到是多么低级的错误,不由有些羞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