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尔偶尔会捏一下我身上的痒痒肉。我瞪了他之后, 他就毫无羞耻地咧着嘴笑出来,然后就更加用力了。

“翡翠的开采啊……那可是相当艰难呢。那些开采出的原石……谁知道……谁知道里面有没有翠,又有多少翠呢……”

我低下头,吻住他的眼。

“所以啊,甚尔你的眼睛,就是翡翠啊……而我,就是那采石人……”

我絮絮叨叨地说着类似自言自语的孤独,身下的甚尔缺压根就没在听我说。我掐了把他的胸,然而仅仅只是一下,身体身体上缺感受到了某种熟悉,仿佛要释放的感觉。

“等、等等——!”

“都到了这个时候了叫老子怎么等啊!”

“……”

我死死地抓住他的头发,他却舔着嘴角上的疤痕笑得很欢。

“我不想怀孕。”

“嗯。”

“我还要上学。”

“嗯,我知道。”

我一拳锤上那比我的还大的胸肌。

“你特码知道还……”

他双手枕在脑后,无所谓般地说道:“现在不是安全期么。”

我:“???”

我自己都不会算安全期,你是怎么算出来的?

他眯起眼睛,就像打盹的黑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