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到了家我才想起来,沢田纲吉的校服忘记带了。

对此,沢田纲吉表示没关系,称他的校服已经多次爆裂,他已经习惯了。

——

在沢田纲吉能回去之前,目前就和我们住在怨狱山的神社里头。

我去阿袖的裁缝店时,他就帮我带阿叶。其实无需多费心,安倍晴明给他的书足够让他安静好一阵子了。

但某日我回来,阿叶向我控诉沢田纲吉是一问三不知。

沢田纲吉无奈表示:“我本来就是废柴纲……况且我不认识汉字,日语中的汉字和中国的汉字意思又不同……”

“是你在为难他吧。”不用沢田纲吉说,我大概也明白阿叶在故意刁难他。

“对不起,妈妈。”

阿叶很自然地就道歉了。我以为他会反驳一下。

这一下,我也没了生气的理由。但心情却显而易见地差了不少。

“阿叶,你在挑战我的耐心吗?”

“沢田,请跟我出来一下。”

有些事,我觉得还是好好说明一下。

秋日的夜晚很凉,我特意把沢田君带到了离神社稍远的地方。

“有什么事吗,阿婵?”

“为什么不反抗?”我转过身,表情严肃。

“诶?”

我说:“阿叶在故意刁难你的事。”

“这个……”他挠挠头,不知所措,“阿叶还是个孩子不是吗?他甚至比蓝波一平还要小些……”

“没有这样的道理。不能因为对方是个孩子就一味地纵容。我只是个普通人,没有什么育儿经验。在阿叶的教育上可能会有纰漏。虽然尽量给予他最好的教育和生活,但总会力不从心。你能懂我的意思吗,沢田君?”

沢田纲吉愣愣地看着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