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杀了你。”果戈里补上最后未能说完的那句话。

“我还是个伤者……”太宰治轻轻吸着冷气,抱怨道:“刚刚那一下把我伤口撕裂了。”

“诶——?”果戈里收回手,弯过身看见对方雪白衣服上染红的那块地方,脑后细长的银色麻花辫伴随着动作垂落,上面圆圆的绒球在半空晃来晃去,他像是才注意到血迹般,“一定很痛吧?”

“超级痛哦。”太宰治点头。

果戈里走到费奥多尔身边,伸出手把他头上一直带着的那顶雪白毡帽拿起来,一枚金属质感的怀表隐藏对方在发丝里,果戈里伸出手拨开盖在怀表上的头发,拿出怀表后不忘将费奥多尔的帽子重新给他带上。

费奥多尔感觉自己像是一个雕塑,还被一只鸟在头顶筑巢了的那种。

果戈里丝毫没有任何不好意思的从他身边重新晃悠到太宰治面前。

太宰治注视着果戈里的举动,若有所思,“原来在费奥多尔君的帽子下面吗?”

“没错~”果戈里抬起剪刀手放在脸颊边,“所以这一局是果戈里的胜利!”

大拇指在怀表表盖上滑过,表盖随之打开,露出里面一直在移动的指针。

目光扫过一眼,又将表盖重新闭合,嘴角带着意味不明的笑。

“还有,三分钟。”果戈里尽责的汇报着时间。

梧言眼眸中闪过一丝疑惑,他有些难以理解费奥多尔的布局和果戈里让人感到阴晴不定的性格。

他们真的是一个组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