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定不去吗?他会很失望的哦。”费奥多尔再次出声确认。

梧言稍微坐直,露出深思的神色,“他会直接当面给我一刀吗?”

“……”费奥多尔跟着思索, 再看向梧言时,发自内心的说道:“有可能。”

在他当初对梧言提问「自由」的时候, 梧言毫不犹豫的说「不存在完全自由」说的有理有据态度又坚信不疑,他清晰听见另一边传来的坠物声以及戛然而止的哼歌声,都可以证明对方心情的转变。

梧言露出古怪的表情, “我可不是跟太宰一样的自杀爱好者。”

言下之意就是他更不可能去开门了。

费奥多尔微微叹息一声, 从桌前起身去为到来的客人开门。

梧言目光落在窗外,浓浓的白雾笼罩着一切看不真切, 他索性直接起身走向窗边。

费奥多尔拉开大门, 门口站着一位身披白色斗篷带着白色帽子小丑打扮模样的青年。

他银色的长发编成一缕细细的麻花辫垂落在脑后。

见是费奥多尔略微有些惊讶,“费佳?”

他鼻翼煽动,像是闻到了什么敏感的味道, 低下视线落在费奥多尔腰间的一抹鲜红上。

“你怎么把血溅到自己身上了。”

费奥多尔说道:“这是我的血。”

果戈里脸上露出十分夸张的大吃一惊,“居然还有人能伤的到你吗?真是不可思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