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邀请函”还是“宣战书”?”梧言学着费奥多尔摆出了一模一样的姿势。
费奥多尔紫罗兰色的眼眸中颜色逐渐加深,像是葡萄酒那样开始发酵变得浓稠,他微微闭上眼睛,再次睁开时里面什么情绪都未能展示出来。
“您为什么会认为这件事情是我做的呢?”
梧言稍微思索了一下,“可能是因为当初在海岸时,你对我说的那句没头没尾的——“你也喜欢鸟吗”,很可疑。”
“我记得你好像没有回答。”
“对,当时我被你猝不及防的问题……啊,或者说是被你故意吓了一跳。”
费奥多尔耸肩,坐直身体靠上椅背,“我不会在不确定的情况下去赠予朋友可能会不喜欢的礼物。”
言下之意是这支羽毛与他无关?
梧言眉头微皱,将下巴抵在十指指背上,像是在思考什么难题一样。
“是被偷走什么了?”费奥多尔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疑惑和迷茫。
“啊……对。”梧言语气意味深长,他用那双深不见底的漆黑眼眸深深的看了一眼费奥多尔。
剔透的紫罗兰色眼眸中倒映出少年开合的嘴唇,以及唇边似乎有些莫名意味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