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意筠只听到里头一阵轻笑,接着他又道:“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这句话你说过。涅北人短时间内应该不会知道地雷已经被处理的事,就算知道也不会认为我们敢将东西留下。”
“嗯,对了,汤祥村的那间破庙倒是不错,本身就很隐蔽。”
那边的人顿了下,继续道:“你倒是和沈无炀想到一起了。”
赵意筠一乐,“嗐,英雄所见略同嘛。”
“英雄?”萧远祁语气含笑。
“怎么,世子好像有意见?”赵意筠挑眉。
“不敢,不敢。”
话落,又是一阵轻笑。
赵意筠面上一红,轻咳一声,“你快洗吧,再磨蹭……”
她将目光落在桌上的血玉,哼笑一声,“再磨蹭,你这血玉可就是我的了。”
萧远祁:“……”
赵意筠见他不语,还以为他不高兴,试探问道:“你现在是不是一脸怒意?”
这次他回得很快,“我至于吗?”
“嘁,谁知道呢。”赵意筠偷偷摸了摸面前那块血红的玉石,突然想起什么,“对了,齐安和伍升可从巴洺那儿问出什么了?”
“那个巴洺完全不似巴泽那般硬骨头,不过他似乎知道得也并不多,涅北的很多事大概都是同巴泽直接联系,巴洺更多的是执行命令。”
“总不能什么都没问出来吧?”那赵意筠可要怀疑齐安的能力了,待在萧远祁身边,怎么没学到他一点的腹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