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却听到路游说疼, 他就没有听过路游喊过疼, 这家伙从来都是越疼脾气越不好,绝对不会轻易表露出脆弱, 就算是被c狠了都是一副‘来啊, 有本事再用力点’, 现在听到喊疼听得他心里很不是滋味。
是他根本没有关心过路游的真实想法,他只知道自己想要路游。
眼露心疼弯腰扶起躺在腿上的路游将他的上半身拥入怀中,双臂圈着,侧头轻声哄着:“哪里疼?刚才怎么不跟何理说?”
“哪里都疼。”路游把脑袋枕在骆星河的肩上淡淡说道, 余光落在骆星河用纱布贴着的后颈腺体位置:“心脏最疼。”
深呼吸想要捕捉骆星河腺体的气味,但是他真的已经闻不到了。
心头有几分难以言喻的复杂, 所以现在是为什么让骆星河割断自己的腺体, 他多想开口问当初为什么又要那样对他, 是不是他不说出自己知道暗黑属性的事□□情依旧会重蹈覆辙。
他已经不知道是不是该说成归根到底是他自己的问题,还是该说骆星河爱得太偏执。
可他也知道现在的骆星河根本就不知道他有着未来的记忆。
就是这样的矛盾让他心情很复杂, 要让他怎么把这样两个时间段的骆星河放在一起, 就算是同一个人那又如何, 可他记得, 而骆星河没有那样的记忆, 所以他现在面对着的就是一个完全干净的骆星河。
即将黑化,却对他依旧温柔。
可那又如何,过去发生过的事情那就是发生了,无法改变的。
他想问的当初的骆星河。
所有的不甘心都是因为当初的骆星河。
“心脏疼?”骆星河听到这话有些紧张,想到之前路游身体不舒服就是从心脏开始不舒服的:“那我们去医院,管——”
喊管家两个字还没有说完就看到路游坐到他身上,愣住。
感觉到路游的手碰上他脸时,轻轻捧着的动作让他心尖上放置的柔软如同被掐住那般,酥麻如同微弱电流那般密密麻麻铺开,带着是丝丝入骨的甜蜜。
抬眸对上路游的双眸,这双含情的眸中流转的神色在眸底荡漾开说不上的昳丽,好似看多两眼就能够坠入这样如水般温柔的漩涡中,就好像刚才在水里那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