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星河咬上了路游左心口那一朵玫瑰花,玫瑰花很小很精致,他其实也不舍得咬得很大力,但是他心里就是不甘心,路游总是要离开他那怎么可以。
牙齿不敢再用力,改用舌尖轻轻的点弄。
越是温柔眼泪越是疯狂,收敛着的信息素还是若有若无的散发了出来。
“……骆星河,不要再像个疯子了,我求你,放过我吧。”路游疼得微微仰头,眼泪径直滑落,从脸颊滑落至喉结处。
精致纤瘦的喉结滚动,衬得纤细的脖颈染上几分禁欲,骆星河看得眼眶发热,俯首咬上路游的喉结。
路游感受到骆星河这样的行为已经无力再说什么,整个人就如同泄了气的气球。
再自由的雀都会因为被关在金丝笼中而失去倔强,时间会让其明白挣扎是无用功,要么妥协,要么……
放弃。
“……骆星河,放过我吧,你这不是爱我,你只是习惯了我的存在而已。”
“路游,我要是放过你那谁来救我?”
“我救不了你,骆星河,你已经无药可救了,明白吗?”路游抬起自己的手腕放在骆星河面前,上面发红的痕迹刺眼至极:“如果这就是你所谓的爱,那你很可笑,你从都不知道我想要的是什么,你只知道你自己,你很自私。”
骆星河听到路游责备自己并没有动怒,甚至心疼的吻上路游的唇角:“是,我自私,我自私的想把你独占,想把你关起来,只能让我一个人看到,谁都不能看到。”
“可是你让我变强的,只有变强才能够得到自己想要的。”
“你就是我唯一想要的。”
路游冷笑一声别过脸不再说话,还能说什么,没法聊了。
骆星河见路游又是这样不想理他,俯首狠狠的吻上路游,霸道强势,让人根本无法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