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一切他就算重来还是没有来得及说,还是路游说的。
他就像是一个生长在阴沟里卑微又渺小的垃圾,对待路游这样干净又耀眼的光总以为需要隐瞒着自己见不得人的占有欲,害怕路游知道自己的暗黑属性会伤害人,也害怕路游会因此离开他,他自私的选择隐瞒。
可他又凭什么让路游受这样的委屈。
缓缓站起身抬脚想要离开,他又有什么资格让路游这样心疼他,是想路游可怜他,但是他讨厌这样的自己,自私的,卑鄙的,要是没有系统的帮忙他又重蹈覆辙。
没走两步整个人便轻飘飘的往前栽去。
只感觉自己栽在一个柔软的怀抱中,那股仿佛可以溺毙的百利甜酒味略过鼻间。
在失去意识前他听到耳旁传来一声很轻的吐槽。
“活该。”
校医室——
“……退烧药在哪啊,怎么还全英文呢,欺负人看不懂英文……”
“止痛药止痛药……”
“算了,好像红药水也可以吧,反正磕得也不严重。”
安静的校医室了药柜前传来嘀嘀咕咕的声音,只见路游扒拉着药柜在翻找着什么。
他是在找有什么跌打药之类的,因为刚才扛骆星河过来的时候扛到一半扛不动把人掉地上磕到了,脑门给磕肿了。
这个也有点过意不去。
想着趁骆星河没醒赶紧给揉一揉,免得起来以为自己揍他冤枉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