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后颈的疼都在告诉他这就是解脱,早就应该这么做的,为什么他还那么执着的跟路游硬碰硬。
路游不都说了就是因为自己不坦诚才讨厌的自己,那他的脑袋究竟是怎么想的,记忆被抹去还是一次又一次选择最偏激的方式,他真的没救了。
要是他之前选择跟路游坦白他们也不会一次又一次的错过。
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就是他的性别缺陷,不仅如此还连累了路游。
不过现在好了,他割断了腺体不再有信息素气味,路游靠近他就不会难受了,就算路游发情也不会因为害怕他而躲起来。
他会重新追求路游,用另一种方式。
“无所谓,有没有都没有关系,没有路游我要这个位置做什么,我只要路游,其他的我都无所谓。现在没有腺体的我不就是最适合在路游身边的人,也不会让路游出现寻偶症让他生病,现在的我们才是绝配。”
何理:“……”所以是什么让这位殿下回头是岸了,当然现在为时不晚,就是这个手段有点残忍:“其实殿下你也没必要这么对自己的,洗掉信息素这项技术我已经掌握,你跟我说不就得了,还是无痛的。”
骆星河轻轻的抚摸着玫瑰花纹身,像是在抚摸着什么珍宝似的:“这样路游会心疼我,你懂什么。”
何理:“……”无语的扯了扯嘴角:“但你还是让少爷伤心了,万一少爷还是不理你,你不就亏了。”
“我这个会有什么后遗症吗?比如虚弱无力昏倒,比如手不能抬,比如咳嗽不断?”
何理:“……可能会隐隐作痛,暂时不能吹风。”
“那也挺可怜。”骆星河望向窗外胸有成竹的模样,仅一夜就有种如沐春风的感觉,让他盲目的自信:“路游肯定会觉得我可怜,然后心疼我,就算表现得不明显,肯定是口是心非,之前我被烫到手他都很心疼。”
何理:“……”这位殿下哪来的自信,顿时间无fuck可说。
“那我这里还可以咬吗?咬我这里我会怎么样吗?信息素还能进来吗?还是路游咬我的话他可以缓解发情热吗?”
何理表情越来越微妙,为什么他有种这个殿下自残后莫名的膨胀:“……腺体可能需要半年的时间来修复,你割得太彻底了,暂时不能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