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路少爷此生只能有一个配偶o,只有您才能缓解他的寻偶症,如果再不——”
“我把腺体摘了不就可以了?”骆星河把戒指从无名指上摘下,只见指围处若隐若现一朵很小的玫瑰花,随手把戒指丢出窗外:“还有,跟他说一声,解除婚约。”
“我不爱他了。”
“王,可路少爷他这次是真的不行了。”
扑通——
一声巨大无比的水花四溅声在下面的花园清晰的响起。
骆星河身体一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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狭小的厕所里,无声暗哑的呜咽就像是强忍着悲痛的歇斯底里,当破碎的记忆涌入脑海时,与本就濒临被催化的发情热痛苦的纠缠着。
他双目含泪通红,脑海里闪过的细节让他久久无法回神,就算不是撕心裂肺的痛,也难以接受。
左心口烫得发痛。
“路游,开门好吗?”
门口的声音是多么温柔,就连他闻到的那股信息素都温柔得不像话,像是他可以盲目的溺毙在这样的温柔中,不会受伤。
所以之前的他就是这样被骆星河骗了一次又一次,最后一个人承受着寻偶症的痛苦,还要被骆星河那样羞辱,直到放弃任务选择自杀。
九十九次,那是怎么样的痛,又是怎么样的不甘心才会一次又一次的重复玩这个游戏,究竟是想证明什么。
捂着左心口难过的把脑袋埋入臂弯间,他不敢再回忆,越是回忆越是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