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或者两者都是。

顾苏淡漠的垂下眼帘，长长的睫毛低垂着在眼睑下方投射出一层淡淡的剪影，每一下随着呼吸轻颤。

此刻和临死前看到的那一幕极其相似啊，只不过他的百姓却变成了这些同学。

顾苏扬起睫毛，纤长的睫毛在空中划开一道淡漠的弧度。

碧眸幽深似水，平静毫无波澜。淡淡的扫过周围的人，眸光渐冷。

“我和我父亲如何，与你们何干！就算我和我父亲相恋，那又何如，关你们何事！！”那平淡的语气一字一句，带着不容忽视的气势与坚定，震骇住了众人。

这人该是何等的傲然啊，怎么可能在大庭广众之下大胆的承认了这件事。

那种仿佛将所有人都不放在眼里的神色，在明亮光线的映衬下，仿若为他镀上了一层神圣的风华，浑身散发着睥睨天下的傲然气势。

缓缓的抬步，不轻不重的步子却带着一股压迫的气势。

顾苏优雅的迈开长腿，每走一步围在教室门口的人都散开一些。

教室里的其他的学生眼睁睁的看着那淡漠少年带着严良走出了教室，修长的身影逐渐消失在他们的视线之中。

周围一阵死寂，不知有谁弱弱的先开了口打破了这样的沉寂。

“我其实觉得……顾苏和他父亲相爱……好像也没有什么的……”

这句话刚落下，就引起了李千的怒视。

说话那人被吓得连忙垂下头，生怕这个暴躁的人给他一拳头。

不光是他这样想，就算看到这一幕的其他几人也都有这样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