栏栅小院前,谢桑榆命令谢郁丛做了回护花使者。
把二丫好生送回村尾家里,虽然月光明亮,小村庄也不大,但到底时辰有点晚了。
徐雪娘把毛驴身上的板车卸下来,一边问道:“方才那里好些人,做什么呢?”
她依稀看见了谢家人。
“等弟弟回来再说,正好我要跟你们讲清楚。”
谢桑榆决不允许徐雪娘和谢郁丛胡乱心软,发善心也讲究对象。
谢家老太太是骨血相融的长辈没错,但是她做过的事情,可不能轻易抵消。
除了生病分文不给,但求问心无愧,仅此而已。
谢郁丛很快回来了,谢桑榆挑着今晚的小插曲告诉给他们,随后听听他们的看法。
徐雪娘愁眉不展:“向来人言可畏,等时日久了仇怨淡了,别人就该说我们不是了。”
“别管他们。”谢郁丛没有让谢桑榆失望,记仇着呢。
凶狠起来不要命的小狼崽,要么不发火,要么不管不顾豁出去,他才不会去同情其它人。
“再怎么时日久远,也该占一个理字,”谢桑榆淡淡道:“若是轻易被言论给左右,未免活得太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