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你。”他不予评价。
“春白之前是不是你的坐骑?”
白衣山神微一挑眉:“为何这样问?”
“因为它是白色的,不过看来我猜错了。”谢桑榆看他对名字毫无反应就知道了。
堂堂盛家二公子,他要多少白马都可以。
说起盛家,谢桑榆的好奇心又冒出来了。
“诶,你既然做了盛轻宵,感觉如何?”
白衣山神轻撇茶沫,“不如何。”
“怎么会呢,”谢桑榆不信,“他对你来说,肯定是不同的人生吧?”
人自打一出生,就会产生许多关系。
家里的亲人不用说,从小认识的邻居伙伴,亲疏远近种种不一。
以盛家在卢临城的存在感,应该有更多交际关系。
就算盛轻宵在某座山中庙里养病,那也会有照顾陪同他的人,哪怕是寺庙小和尚呢?
不管怎么说,有了人的身份,就跟独来独往的山神不一样。
“是不同的,但我并不感觉有趣。”白衣山神不否认那份独特,只是看起来没有多喜欢的样子。
“那是因为你拥有的一切太轻松了。”谢桑榆一针见血。
她酸溜溜的掰着手指:“首先,盛家很富有,不需要你去付出什么。其次,你长得好看,天生就是被人喜欢的。”
瞧瞧,同样是替别人过日子,她抽到的身体一穷二白又黑又丑。
果然公平什么的是不存在的。
白衣山神细细看她神色,道:“你在羡慕我?”
“……有这么明显么?”谢桑榆捂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