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春白是个好脾气的,乖乖被套上套绳拉车,一开始赶车动作生疏也没生气。
村里一些人,看到白马兴致勃勃上前围观,甚至上手摸它,它都受着。
徐雪娘喜欢得紧,买了一套替马儿洗澡刷毛的工具,天天傍晚给它洗澡。
白毛沾了尘土容易显脏,而且天气热,洗过澡它也凉快些。
谢桑榆姐弟俩被赶着去歇息,但她会跑出来帮忙刷毛。
动物养久了很容易生出感情,不过短短几天时间,她已经开始心疼上了。
“它本应该放肆奔跑才对,却不得不在身后拉着一辆车。”
车上又是坛子炉子又是人的,可重了。
徐雪娘笑着瞥她一眼:“那些马车,不也是马儿拉的?”
“可是马也分很多种啊,”虽然谢桑榆不懂得怎么分,“它们就没有春白漂亮。”
这一点徐雪娘是赞同的,只是……
“我们少不了一匹马的帮助。”
落到她们手里,它的命运不是既定的么?
谢桑榆鼓着脸摇摇头,“我得想个办法解救它。”
何以解忧?唯有暴富!
☆、40 坐没坐相
为什么春白要受这个委屈,因为家里穷呗。
很简单的道理,浅显易懂。
如何解决……是个问题。
之前在车马行打听的,拖车的驴子十五至十七两不等,视品性而定。
十几两白花花的银子,搁谁家里都是一笔巨款,特别是对农户而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