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因为厨艺不错,是村里都知道的,红白喜事经常找她掌勺。
孟小嫂不赞成的摇摇头:“苏家这也忒心急了点……”
“呵呵,”徐雪娘笑不出来,只道:“既是人家喜事,就别扯上我们扫兴了。”
她提前表态,豆腐大娘和孟小嫂,哪还会开口提谢桑榆。
既然都退亲了,也拿过那点所谓补偿,便尘归尘,土归土,两不相干。
豆腐大娘推了掌勺的事,徐雪娘心里还蛮受用的。
这人被她请来做事没几天,村子里都知晓,谢二叔家能不知道么?
他们是要办喜事要请人不错,可有能耐掌勺的人又不止豆腐大娘一人。
偏偏过去请她,也不知是想看谁笑话?
若豆腐大娘真的去了,撇下栏栅小院的活计,徐雪娘怕不是会被气死。
一个分家后形同陌路,一个退亲后反目成仇,如今这俩凑一块去了。
真是绝了。
徐雪娘气哼哼的,谢桑榆看了觉得好笑。
“有什么绝的?谢郁堂和苏尧霖,本就是一起念书的,他们好着呢。”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就冲上次在池塘边,她落水后,苏尧霖那个态度,谢桑榆就敢断言,他和谢二叔一家子绝配。
供着两个读书人,一样的趾高气昂,有什么问题?
苏尧霖和谢桑兰在一块,就不用祸害其它无辜的人了,多完美。
“我只是气不过,并非舍不得。”徐雪娘拉过谢桑榆:“苏家那小子配不上你,娘亲一定给你寻个更好的。”
这次她说这话,可是充满底气的。
每日存着的铜板日渐丰厚,虽然远不够盖房子,但徐雪娘的腰杆子就是硬了起来。
“你可别,”谢桑榆敬谢不敏:“都说男怕入错行,女怕嫁错郎,这事急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