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而然的,他又一次跟林砚提了补习的事。

穿书重生一次,苏桉已经下定了好好学习的决心。他现在这成绩,想补课花的钱肯定不会少,肥水不流外人田,这么好的双赢机会,他实在不想错过。

可林砚依然没答应。

补习的事还欠点火候,苏桉也没逼得太紧,见高岭花不应他就把话题绕回到了小白身上。

上午第一节 课是物理。

理科女老师少,一班的物理老师陈芳又是里面最年轻的一位,今年刚过三十,身材纤细高挑,十分英气。

陈芳资历不深,但她课讲得特别好,一班的物理平均分一直是级部第一,不过陈老师身体不太舒服,这几日夏秋交替,昨天又一场冷雨,才一夜过去就患了重感冒,请了三天假,医院挂吊瓶去了。

升高二后,课程越来越紧凑,不好换课,教务处就找了三班的物理老师来接替陈芳,新来的老师也姓陈,叫陈耀宗,地中海发型、啤酒肚,是物理组年纪最大的一个,教学经验也最丰富。

按理说陈耀宗带的班成绩不会差,可三班物理平均分一直垫底,对此,这位陈老师倒是毫不介意,反正他再过两年就退休了,职称也评完了,学生成绩高了对他没好处,就懒得再跟年轻老师一样废那些心力。

不过老教师执教多年,唬学生的气势还是有的,陈耀宗才进一班教室,全教室鸦雀无声。

“咳咳。”

秃头老师咳嗽两声,左手拿着物理卷,右手举着个杯口全是茶渍的不锈钢保温杯,刚站上讲台就开始提裤子,直到他把裤腰带别在咯吱窝下面才开慢吞吞开口解释:“你们物理老师病了,我来替她代三天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