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俩谁赢了对我来说不是一样的呢?只要……不是阿贵就行。”
“我其实真的很能理解六叔的做法。”
文朗表现出一副感同身受的样子,对司马:“他是没办法啊……”
“明明是蒋家唯一的正牌太子,却被自己的所谓大哥骗了所有家产。”
什么?!
司马震惊,心中的惊诧难以复加。
“当年老太爷应该是察觉了吧。所以把最大份的家业全都留给了他,可他又偏偏信了老爷子的邪, 把所有的都交出来给老爷子打理。这已经是蠢了,但是想不到他可以更蠢, 蠢到拿查到的证据去跟老爷子单独对质,被老爷子一手推下了楼梯。”
“这件事阿贵没有跟你说么?”
又再俯下了身来,视线与司马持平,看他死死地瞪圆着眼睛, 一副难以置信的模样,文朗心里乐:“不过也是。如果你早就知道的话,怎么会傻到用揭发六爷的方式作为交换回氏国际的条件啊。”
“……你……说谎……”司马好激动,绑着勒绳的嘴,极力争辩,口齿不清。
他不相信。
文朗则嗤笑。
“我是不是在撒谎,你知道的。”
“阿贵当时躲在角落,亲眼目睹,亲耳听到了这一切。他太害怕了,以为只有他自己撞见,却没有发现我也在场。”
“如果不是因为一个蒋好仁,这个秘密没有人去揭穿的话,他打算这杯子都烂在肚子里了吧。但是现在不一样,他希望六爷死啊,希望大到什么程度,不惜在没有证据在手的情况下揭发他,再不济,把你摆到台面上来又怎么样?”
“莫逆之交?”文朗满眼的戏谑,笑得很讽刺:“你觉得在你睡了他的女人之后,你在他的眼里……还是吗?”
司马的心受到了重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