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仁知道文朗很痛,硬着头皮为他处理着,最后往上面倒上了一层厚厚的云南白药。
纱布、绷带全都派上了用场。
这些全都文朗预备在这里给好仁料理头上的伤用的。
现在,报应不爽,全都用回在了他自个的身上。
巨痛,让汗和泪一起落下。
好不容易熬过去,人虚脱,渐渐地,神志迷蒙了。
恍惚间,他看到好仁频频看向那扇还开着的大门。
好仁很犹豫,在想自己是不是应该趁现在这个机会逃离这里。
文朗是不可能为一个秘密困养他一辈子的。
杀他,是迟早的事。
既然是这样,现在的这一次可能是他唯一的一次逃生机会。
好仁看向满身是血的文朗。
现在的文朗已经没有本事拦他。
现在不溜,更待何时啊。
但是。
他又很怕自己走了之后,文朗会死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