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树桑,已经可以离开了……嗯?”礼貌地敲了三下门,鬼灯推门进来时只见到了在打哈欠的甚尔。
“别找了,那两个已经走了。”他悠闲地伸了一个懒腰,骨缝间发出嘎啦嘎啦的声音,“你是来把我带回去的?”
“当然,”手里的狼牙棒敲了敲,鬼灯看着被窗外的风吹动的纱幔,“倒是你,难得能见到自己的儿子,没什么要说的吗。”
“有什么好说的,”摸了摸嘴角的伤痕,“对他来说我只是一个不负责任的父亲罢了,不去多干涉他现在的生活才是最好的。”
“你倒是难得让我有点改观了,”多看了一眼这个把地狱刑罚当毛毛雨的男人,鬼灯转身,“既然没别的事了,那就快点回等活地狱吧。”
“那么快,话说在这之前我不能喝一杯吗?”
“想都别想,你在叫唤地狱也有五十年的刑期,到时候你大可喝个够,喝到想吐为止也要继续喝哦。”脸上突然出现了一片阴影,鬼灯语气不善。
“啊,麻烦的家伙。”
伏黑惠和沙树是直接从地狱里掉到现世的。
在他的领域不受控制地吞没了沙树之后,他也跟着到达了从未认真探查过的领域内部。
不过他们没有停留多久,当地狱之门出现在脚下的时候,沙树尚且是昏昏的状态,只能发出一声惊叫,就被伏黑惠抱着掉到了另一个领域里。
“沙树!”迎面而来的居然是真希姐!她似乎受了很重的伤,但还是挡在了两人面前。
“小心啊,这个咒灵可不好对付。”手里的咒具已经岌岌可危,真希一仰头止住从鼻梁上往下滑的眼镜,就立刻出手!
“新的术师吗……”陀艮心中忽然涌上一股难以抑制的悲愤,“不!你是那个杀了真人的术师!”
“去死吧!”从他非人的面部,沙树居然感受到了一种人类的伤心来,“死累累湧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