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张符咒牢牢贴在他的身上,发出烤肉一般的滋滋声,袅袅白烟冒起,这只咒灵看上去痛苦万分。

“小心!”杏里扶起地面上的沙树,“他刚才是主动掉了一只胳膊的!”

看得出来,这只咒灵发现无法摆脱紧贴的符咒,已经开始用藏污纳垢的指甲扣下自己身上的肉块,连着符咒一起摔到地面上。

“我们不能给它逃走的机会!”沙树立刻把雪走横在胸前,“封住他的去路!”

“好。”杏里立刻带着罪歌跑到咒灵的另一面,封锁了他逃走的路线,两人对视一眼,同时出刀!

沙树选择跳起来从咒灵的脑壳中央劈下,而杏里则是朝着咒灵的腰部横斩。

如果不出意外,这只咒灵至少要被分成均等的四份。

察觉异变的一瞬间,沙树立刻改变刀势,在空中一个扭转,背对咒灵,扔出雪走,牢牢钉住了地上的那条胳膊。

那只试图偷袭的胳膊立刻被冻成一块与地面难以分离的肉块,而杏里则是改斩为刺,虽然刀尖被咒灵抓住,但还是有一部分没入咒灵的腹部。

一眯眼,杏里在咒灵桀桀的笑声中,双手握刀。

罪歌,贯穿了咒灵的腹部,准确地说,罪歌突然长出了一段刀尖,散发出不祥的红光来,而杏里不带仁慈地转动刀柄,变大的罪歌就无情地搅动着咒灵的血肉。

见咒灵还想挣扎,沙树干脆也双手握住雪走的刀柄,随着一股不知何时吹起的寒风,地面上的紫色血液一路凝结,最后把整个咒灵冻住,保证它身上的每一部分都被冻得死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