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落辰摇头：“不是吧，男女统吃啊？你还是太年轻，磕cp不是这么磕的，我教你啊……”

还没来得及传授他的娱乐圈八卦大法，白无常就已经催得不行：

“上仙，你要是再不走，地府就会强行带走赵斌的魂魄。”

哮天犬对苏落辰说：“哎，算了，等我轮回转世以后，如果你还在这个世界，我再问你怎么看。”

它恋恋不舍地看了一眼脸色还很苍白的赵斌，转头决然地与白无常一同回去复命。

·

许多天后，警犬基地。

伤愈归来的赵斌回到工作岗位，他的身体检查结果非常好。

一点都不像受过重伤的人。

日常训练要开始了，赵斌点数，却发现少了一只。

“虎子呢？”赵斌问同事。

同事紧抿着嘴唇，斟酌用词，赵斌又问了一遍，声音都在颤抖。

“在你被枪击后第二天，虎子就死在小窝里了，我们都不知道它是什么时候……医生说是突然心脏衰竭……”同事拿出一只小小的土黄色绒布狗。

那是赵斌刚与虎子相处时买给他的。

“虎子临死的时候，两只爪子还紧紧抱着它。”

赵斌，一个一米八的汉子，眼圈通红，他握着绒布狗的手指都在打颤，连嘴唇都憋紫了，却说不出话，也哭不出来。

同事想安慰他，又不知道说什么好。

一个剪着利落短发，身材高挑的女警走进来，她是刑侦支队的队长，听说赵斌出院，特意前来慰问，却看到这个场景，不由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