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十一年前康熙说不再立太子,已秘密写下立储圣旨后,大家便纷纷猜测这个储君人选,待听到康熙身子有恙休养,叫四王爷监国后,所有人都沸腾了。

康熙隐晦地考核了十年,终于定下了未来的新君,那就是四爷。

四爷党们接这个消息欢喜得快疯了,忙联系四爷,想要将人聚在一起庆祝一下,被脸黑的四爷制止了:

“眼下还是国丧期间,你们这是不想要顶戴了?”

众人这才如同被泼了冷水一般冷静下来。

田文镜拱手:

“到底还是王爷思虑周全,我等皆是不如的!”

其他人连忙拍起马屁来。

四爷摇头:

“都散了吧,各自回去也都守好了口风,不要兴过头了,要知道,一天没有成功,便随时都有变数!”

大家连忙应是,各自归家。

四爷打这一出后也警醒起来。

如今不过是皇阿玛叫自己监国,虽然有暗示引导的意思,但并没有正式立自己为储君的旨意。

如果自己也如身边的人一般兴过头了,那怕是牌匾后面的圣旨上的名字马上便会换人了。

更甚至,眼下那上面的名字是不是自己都不一定,说不上自己也只是个挡箭的。

和邬思道商讨了半宿,最终四爷定下今后的行事方式后,才回到西院。

时已深夜,瑾瑶的房里只留着一盏灯给他照明,其他都是黑暗的。

四爷瞧到疲惫得已经睡着的瑾瑶,心更坚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