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北若是起了杀心,那自己和这几个捕快就都完了。
心脏扑通扑通地乱跳,现在看林北的眼神,感觉对方随时想要杀了自己。
手哆嗦着把捕快拉到一旁道:“让他走。”
他虽然怕,但娘娘和林北哪个更可怕,还是掂量的清楚,现在若是向林北服软,一旦传到娘娘耳中,怕是必死。
不一定会死和一定会死之间,他想明白了。
林北见假刘能想明白了,笑笑地走过去,经过他的身旁时,手轻轻拍了下他的肩膀。
假刘能一动不动,眼睁睁看着林北离开,旁边的捕快和典狱长等人不解,县令是咋了,为何突然不说话了,放林北离开?
“反了!”副典狱长怒喝,他真的很愤怒,现在是他职业最屈辱的一天。
先是在县令面前当狗,又被头头给骂了,现在自己的手下,一个小小的狱厨竟然一声不吭,在自己的面前走了。
声音很大,老马皱着眉头,心想,一点副典狱长的样子都没有。
捕快也不悦,县令还在这,就这么大声说话,话说,县令为何一言不发?
下一刻,假刘能整个人瘫像坨烂泥似的软在地上,好似失去了骨头一般。
几人纷纷看向副典狱长,刚才好像就这家伙大吼之后,县令才倒下来的。
“呃我只是说话大声了点,县令倒地不关我的事呀。”副典狱长摆摆手,赶紧把县令的异状和自己撇清。
刘能眼睛睁得大大的,却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林北在自己肩膀轻轻拍下后,只听到体内骨头碎裂的声音。
自己站不直,也说不出话,脑袋贴着地面,明明脑子还在动,但就是说不出话。
走在狱牢走廊中的林北自语道:“神秘的郎中,很期待和你的交锋。”
杀人很简单,不过有时候,半死不活的人比死人更有用。
谢萱既然需要假刘能当他们的旗子,那么便不会放任假刘能半死不活,必然会让郎中想办法让他复原。
这个神秘的郎中,他能制造出一个假刘能,便能制造出无数个,这样危险的人物,还是不要留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