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二人顿住脚步,左右看看沉鱼趁机拿起□□,打向左边男人的腿,‘扑通’一声又倒一个。
最后一人看出不对劲,又不知沉鱼用的什么武器,拿着手电筒转身就跑。
沉鱼举着麻醉木仓,对着那个光亮连开了两枪,却没有射中。怕这人跑到马路上引来周围的巡逻士兵,拔腿追上去。
男人跑到巷口,转身消消失在转角。
她的心咯噔一下,无声的喊了一声‘糟’,脑海里思索着追还是不追。
头绪还没理出来,那名逃跑的男人从转角倒退了回来。双腿打颤,双手举在头顶。下一秒倒在路口身体隐在黑暗中。
沉鱼顿住脚步,心头生出了警惕。紧紧握着手中的麻醉木仓。
下一刻,闻景的身影从转角走出来。一把拎起男人的后领走进巷子。
沉鱼双眼一亮,小跑到男人身旁两人一起向巷子深处走。
不多会儿,幽静的巷子里响起低柔的声音。成语打量四周,确定没人压低声音开口。“这么快,谈妥了?”
“他被临时叫走,我没见到人。”
“……”
得白跑了一趟。
闻景给昏迷的三人吃了一颗白色的药,这才牵沉鱼的手走出巷子,乘坐飞行器回到了酒店。
翌日晚上,同一间的咖啡厅,沉鱼坐在二楼临窗的位置送走闻景。
怕不明不白又惹上麻烦,不敢再去露天的的位置,乖乖的坐在原位吃着男人替他点的奶油蛋糕。
时间一分一秒平静的流过,咖啡厅内偶尔想起两句轻微的交谈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