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

沉鱼吃了一支营养剂,靠在闻景的怀里闭上了眼。这几天她守着受伤的闻景,担心这个,担心那个,晚上根本不敢睡。

这会在闻景的怀里,心头大安提起的心也放回了肚里,没多会便睡了过去。

夜,一轮圆月从东方缓缓爬起,周围飘着云。它羞羞的钻进云层,大地陷入了黑暗。

两人走出山洞,沉鱼被闻景背在背上,隐于黑暗中前往海边。因为这座山上都是温柳的人,不能开机甲只能有最原始的交通工具——两条腿。

路上,碰到了两队搜查的两支队伍。他们拿着火把在山中巡视。

两人躲在树上等着搜查队离开,这才下树继续前进。

半小时后,到达海边。

岸上靠着五艘轮船,每一艘船上灯火通明,船头船尾以及船顶各站了一名巡卫,手上拿着枪面无表情的警惕四周。

中间那艘船的船尾,穿着红衣的女人正坐在那里。

沉鱼一眼就看出那是温柳。

两人躲在礁石后,躲避扫视过来的探照灯。灯光之下照亮了和暗中的一切,海浪拍打的浪花也看得一清二楚。

“我们换个地方下海吧。”沉鱼小声开口。

“不行。”闻景看了眼时间。“这里进入深海的距离最近。”

沉鱼生活在深海二十多年从没到过陆地。闻景比她知道的更清楚,想着点点头不在反驳,安心靠在男人的怀里。

探照灯从他们藏身的礁石扫过,灯光从海岸边扫到山林的进出口。

天上的月亮再次钻进了云层。